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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唱比赛类节目究竟想赛什么

发布日期:2021/3/15 1:08:38 浏览:367

歌唱比赛类节目(以下简称“歌赛类节目”)这十几年来风起云涌,可惊喜却谈不上能每年一见。算起来,当年湖南卫视的“超女”“快男”是将人气与市场挂钩的地标性尝试,再后来也就是《中国好声音》的“导师秀”、《我是歌手》的“职业锦标赛”、《天籁之声》的“擂台制”、《蒙面唱将猜猜猜》的“面具”等有限的几次形式出新。歌唱比赛重嗓子不重内容,这是自早年的“青歌赛”以来,内地歌唱比赛的一个隐性“传统”。着力于推新人,捎带推新歌,或索性不推新歌,此特色一直在大多数新老歌赛上延续至今,有几年甚至还出现愈演愈烈的趋势。究其原因,当然是新人翻唱脍炙人口的经典老歌,无论在专业评委那里,还是大众评审那里,都比较讨喜、安全。文艺、文艺工作者,如果习惯处于安全区,是件危险的事情。歌坛当然也不例外。近四十年来的香港歌坛,媒体捧出过三代“歌神”:许冠杰、张学友、陈奕迅。三代实力歌手,创作能力一代不如一代,歌曲越来越在潮流中千篇一律,恰恰也与四十年间粤语歌日趋下沉的实力曲线暗合。无论是都市歌的清汤寡水,还是乐风的趋时与日益单一,实力歌手的减少或创作后劲不足,唱片市场的萎缩……这些背景相叠加,再加上作为新人推送或宿将翻红的歌赛原创性因素的匮乏,都让关心歌坛的人不无担忧。好在到了2020年,歌赛类节目总算有了一点变化。制作方开始表现出了一定程度对于原创作品的兴趣。如,之前已经有过一季成功作为铺垫,今年开始步入佳境的《我是唱作人》《乐队的夏天》,以及《中国新说唱》等节目,都有着对首发新作、对歌手现场即兴写歌能力(包括改编能力)的鼓励。节目对原创歌曲的呈现力度比以往大出不少。其中,《我是唱作人》在邀请歌手的视野上更加成熟,不同曲风、不同年龄段都有,弥补了上一季过于偏重低龄歌手和网络歌手,对歌坛宿将有所忽略(这季由于郑钧的出现,填补了这一空白)的情形。尤为难得的是,如节目名称所示人的,这是一档完全展示本土原创歌曲实力的节目,既给观众带来了不同类型新歌的享受,也使参赛歌手进入一种以往歌赛类节目罕有的冲刺型的创作体验。《乐队的夏天》的亮点在于,在前一季成功的基础上,进一步全方位地向观众展示了摇滚、电子、民谣、流行等不同乐风、多种形式的乐队组合。对乐队作品、乐手的生活状态,以及过往30年中国内地乐队发展的脉络,向观众做了直观性的推介。其中,来自内地的“重塑雕像的权利”乐队、“五条人”乐队、“大波浪”乐队,来自我国宝岛台湾的“康姆士”乐队等,都向观众奉献出了各自的视听华彩。《中国新说唱》侧重于展示以嘻哈乐为主的,近年来风行于“少年—青年”这个年龄层歌手的说唱创作。它的吸睛点在于接地气,能疏解年轻人和都市生活的苦闷,宣泄激情和自我励志,对青少年观众有一定的吸引力。不足是这个年龄段及这种音乐审美本身所先天携带的思维简单化,嘻哈比传统歌曲更加依赖词语的押韵,加上参赛选手的年龄和文化层次所限,在生活表现力和美感饱满度方面,逊色于国外的嘻哈作品。《中国新说唱》导师的平均年龄,可能也是迄今内地歌赛导师中最年轻的,这既是这个节目的卖点和活力所在,也是其呈现的作品生活底蕴尚有些单薄、意境和主题尚有些幼稚的原因所在。即便如此,歌赛类节目由注重歌喉挑选,转而加重对歌曲艺术性和意义的提倡,仍可以说得上是十几年来歌赛乃至音乐类综艺节目的巨大进步。想一想,就连近年让人感觉日趋程式化的《中国好声音》,在本届评委的身份设置上,也悄悄强化了“唱作人”的比重,形成了“两位唱作人(李健、李荣浩)+两位有写歌能力的偶像歌手(谢霆锋、李宇春)”的全新组合。大家都来鼓励原创,这对于歌坛一拨又一拨的新人,所起的示范和鼓励作用是不言而喻的。最后受惠的,肯定是本土流行乐和听众观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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